第(3/3)页 难道是因为“淫药”的事,他想让她守口如瓶? 那他未免想得太多。 她又不是长舌妇。 再说,这种事,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,哪来那么厚的面皮到处说? “要不……我睡书房就好。” 守夜有别人了,钟婉意自然想溜,“要是殿下夜里头疼,让人跑过去叫我就成。” 卧房到书房也不远,一来回约莫也就三十来步的距离。 “诶诶诶。”德喜赶紧拦她。 他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小声劝:“您还是留在房里为好。” 然后跟诱哄她一样,又说:“外间那罗汉榻特意替您换了个更宽敞的,还加了张大虎皮毛,软软呼呼,包小姐一觉到天明。” 正说着,里间传来封行止的呵斥:“吵嚷磨蹭什么?!让她给我滚进来。” 没办法,钟婉意只能先进去。 “又头疼了?”她试探着问。 封行止倚在床头,脸色没有想象中难看,手边的梨木矮方几上搁着没喝完的汤药。 探眼见那汤药剩下一半还多,钟婉意暗道一句浪费。 “这药是调理睡眠的,良药苦口,还是尽量多喝些吧。” 封行止充耳不闻:“有你在,不需要苦药。” ? 钟婉意不明所以。 “过来,”封行止作势躺下,“替我按按头。” 钟婉意想叹气。 “按揉穴位确实有助于入睡,但这法子治标不治本,不是长久之计。” 耐心告罄,封行止冷了脸,“来是不来?” “来,我来。”钟婉意认命过去。 走到床边后,她不由皱了皱眉。 血腥味? 为了确认,她微微朝床榻弯身。 她嗅觉一向敏锐,没有闻错。 “殿下受伤了?” 封行止脸色一变,整个人忽然就阴沉下来。 “我……”钟婉意忍不住后退半步。 她说错什么话了? 正想着,就留意到褥子外缘,似乎有一抹浅淡的红。 “殿下,讳疾忌医不好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