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其实……其实主子……” 钟婉意打断他,用沙哑的嗓音问:“折剑,我阿娘到底怎么样了?你能不能告诉我?” “其实她没事,那两个丫头在她身边照顾。”折剑回。 钟婉意勉强撑开眼睛,“那还接阿娘来京城么?” 她方才一个人的时候想过了。 封行止不至于真的要阿娘的命。 毕竟他还要用她,让她恨上他对他来说没有半点好处。 可她害怕他真的为了钟梨棠折磨阿娘。 “让人去接了,可你放心,你娘不会有事,主子他说的应该是气话。” “气话?”钟婉意闭上眼,语气带着轻微的嘲弄,“他贵为太子,他的气话,和天塌了一样可怕……” 折剑哑口无言。 “钟小姐,还是先上点药吧。”他从怀里摸出伤药。 再抬眼,却见钟婉意已经昏了过去。 为此,孙太医连夜又来了趟太子府。 到天将亮时才离开。 他走以后。 封行止将折剑叫去,问了毒针的事。 “昌陵城不大,已经查出些眉目了。”折剑低声回。 封行止转眸,目光落在桌角的月白手帕上。 那是用来包裹毒针的帕子——钟婉意的贴身帕子。 想起憔悴苍白的她,封行止皱起眉心,有些心烦意乱,“蛇的事……” 折剑垂着眼,“是画菊,接她过来伺候钟二小姐后,她出过一次府,回来带了个装点心的木盒。” 他不敢直接说凶手是谁。 不过顿了顿,还是忍不住打抱不平:“若不是钟大小姐有能驱蛇的手串,恐怕属下只能去替她收尸了。” 封行止眸色渐沉。 “把人带去远郊处理。” “是。”折剑拱手退下。 画菊尚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到了。 还在和钟梨棠埋怨钟婉意福大命大。 没多久,画菊出了海棠苑去别处替钟梨棠取东西。 半道路过假山,被人从后一手刀劈昏,被装进麻袋扛向后门。 红儿撞见全程。 及时捂住嘴巴,才没有让惊叫溢出。 她顾不得去找福伯,在一边躲了一会儿,才快步奔回玉笙居。 “小小小姐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