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起身,吩咐,“阿曼,拿药箱。” 进出多次,钟晚意算是驾轻就熟了。 直接坐在床边的矮榻上。 “殿下,我给你诊脉。” “什么时候开始疼的?有服什么药吗?” 钟晚意例行询问。 德喜在旁回答,“昨日出宫后就疼得厉害,爷愣是不让咋家来请您,就怕耽误了您休息。” “咳。”封行止瞪了德喜一眼。 德喜也不敢再多说,又赶紧道:“昨夜和今辰,午后,服用了三次您给的药丸。” 钟晚意应了一声。 专心把脉。 “殿下近来又劳心过甚了。” “那药丸只是调理的,平常服用就好,我再开个方子吧。” 钟晚意说着就要站起来。 没曾想,被封行止一把拽住。 “有人参安国公。” 钟晚意一顿,疑惑又担忧的问:“谁?为什么?” “最近别出门。”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的,让本就担忧的钟晚意更是皱了眉。 “孤说过,会护着你。” 钟晚意听这话头不太对。 “因为我?” 封行止面露嘲讽,“不过是个筏子。” “到底什么情况,我义父义母和兄长他们可有危险?” 钟晚意急切的问。 “安国公夫人会来看你。”封行止道。 钟晚意还想再细问。 可封行止疼得愈发厉害,喉咙里已经有微不可闻的呻吟溢出。 “钟小姐,您先别问了,爷他……” 德喜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。 钟晚意满腹的疑虑和忧心,可眼前更重要的是缓解太子的病情。 本是要施针的,但钟晚意怕自己状态不佳。 便索性放弃。 俯身给封行止按摩了起来。 也许是先前的药丸起了点作用,也许是按摩的缘故。 也或许…… 封行止渐渐的睡了过去,眉头也是一点点舒展。 钟晚意本就手脚发软,艰难做完一整套的按摩后,她便再没了力气。 “钟小姐受累了,您靠在床边休息一会儿吧,咋家去给您叫步撵。” 德喜说着就出去了。 尽可能的给两人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。 即便他家主子爷已经睡着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