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下官此时站出来,仅是因为看不惯钟二小姐,吃人血肉。” 钟梨棠面色瞬间又白了些,低声喃喃道:“可民女在五月十一日,从未去过风雅阁,民女五月十一日,还在昌陵养病,又怎能分身来到京中的风雅阁?昌陵妙手堂的老大夫可以为民女做证。” “皇上,臣绝无半句虚言。”那位大人并未理会她,在他看来,钟梨棠不过是死到临头的狡辩。 “臣附议,臣在五月十四日,在风雅阁……” “臣……” 剩十来位大人,连忙站出来,把自己所借的银子数目和时间报了出来。 时间上相差不大,都是重叠在那几天。 钟梨棠越听,面色越是难看。 袖子中的手早已经捏紧,泪如珠下,好一个被人欺压到无助的弱女子。 “民女不知道各位大人,为何咬死了借大人银子的人就是民女。” 捂着心口,深吸了口气,钟梨棠继续道:“可民女在各位大人借银子的那几日都不在京中,民女回京…不过是这几日的事情。” “再则…各位大人所借的银子都不是小数目,民女家中虽然说小有资产,这么多笔银子加起来,家中东拼西揍也能揍出来。可这笔银子若是只用来放利子钱这等违反律法的事情,未免风险太大了些。” 钟梨棠摇了摇头道:“民女家中是做正经生意的,风险这般大,又是律法表面不能做的生意,民女是不会做的。” “民又在京中一无人脉,二没有根基,三又与各位大人没有任何关系,这银子,民女想不明白,权怎么借到各位大人的手上。” 钟晚意想了想,从腰封处取下自己的荷包,从里面取出一张纸。 双手奉上,“这是民女入京时,昌陵的大人给民女开具体的路引,入城时上城门领亲自盖了印子的。” 皇上给王公公使了个眼色,王公公麻利地把路引从钟梨棠的手中拿走,呈了上去。 皇上看到路引上红色印泥上时间,眉眼轻压了下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