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没想到齐国舅对她压根没有设防,她想知道的事情,轻轻松松地就得了答案。 “从国舅爷的气色上看出来的。”钟晚意如实回答。 “国舅爷,平日可是常用那虎狼之药?”钟晚意面不改色地问,像像是他在问的,不是什么让人脸躁的话。寻常的像是在问今日膳食用什么。 “你这小丫头,莫要胡说。”齐国舅面色一黑。 这钟女医不过是一个小辈,竟也敢过问他的房中事,简直是没大没小。 恼怒地瞪了钟晚意一眼。 钟晚意只旦笑不言,只是那似乎能把人看透的目光,着实让人不自在。 忍了忍,心底嘀咕了一会。 齐国舅先忍不住,转过了头,看向那两个早已经自来熟地落座品茶的人。 清了清音,齐国舅板着脸问:“你这小丫可以让人去查过齐府的人,近来上药店所卖过的药?” 钟晚意摇头,“齐夫人比国舅爷年小了许多年,现在也不过是三十出头,正是风华十足的时候。” “国舅爷力有不足,也是常事,我观齐夫人面色红润饱满,气色极好,想来国舅爷房中一事,也还算是顺利。若不借助一些虎狼之药,可是做不到的。” 齐国舅看她说得一脸正经,唇角抽了抽。 可她说的也并没有错,虎狼之药,他常用,并且…已经用了许多年。 到如今,一碗药下去,已经完全没有作用。 常常,他一喝就是三四碗,才有以前那样的精神。 齐国舅对钟晚意,升起了些许兴趣。 看了眼一侧淡定喝茶,丝毫不插嘴的封行止。 轻咳了声,道:“据说,你是过来给我把平安脉的?” “承蒙国舅爷看得起,我却之不恭敬。”钟晚意眼前一亮,观他态度有所松动,便知道此事有戏。 “老夫今日醒来,确实感到身子不适,不如你帮老夫看一看。”齐国舅想到今日清晨醒来时,那阵莫名的心悸和晕眩。 他活这么大岁数,取过不少顶上人头,提过刀,拿过霸王枪,也曾千里追敌斩于刀下。 从未有一天这般弱过,清晨起床时,许多次都差点一头载到地上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