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骑墙头比骑马还累些。 马背颠簸,但是柔软。 墙头则不一样。 墙头上的听完宋神宗的话,那一个个登时苦着脸。 这刚才懊恼没上墙的,这会高兴了。 他们不在墙上,这跟他们无关。 “还好,还好!” “还好老夫没爬上去。” “得亏老夫被挤下来了!” 刚才还说要找拽他下来的算账,这会的时间只有感谢。 但是这墙根下的也没高兴太久。 “外面的也不准回去,你们跟他们一样,就在那站着吧!” 登时这帮子臣工笑不出来了。 这也不笑话墙上的了。 好歹人家也是骑着。 他们还得站着。 这骑在墙上不算什么。 刚才被拽掉裤子的那位,正小心翼翼往上拎裤子。 墙头可以骑。 裤子不能不提。 多不雅观。 他动作轻柔,还是被宋神宗给看见了。 宋神宗道。 “提裤子的那个,把你裤子拽下来,刚才什么样现在就要什么样!朕能瞧得见。” 老家伙顿时欲哭无泪。 只得高喊。 “陛下,冤枉啊!老臣年事已老,自知时日无多多有遗憾,多有遗憾,那未来什么样,老臣一把年纪并不关心,只想问问东坡先生史书上可有老臣生卒年的记载……” 活不了几天了啊。 就想知道啥时候没的。 然而这话,宋神宗没听见。 这帮子臣工,想从史书上知道点东西? 可以。 但绝对不是现在。 就算是想要知道点东西,那对于宋神宗来说,也要等他了解这些臣工,而后一一甄别,再讲些别的。 忠厚者多用。 狡诈滑疑者该贬。 奸佞之徒要问罪。 谁好谁坏,谁行谁不行,宋神宗也得看看。 元丰六年,大宋一群朝臣在远离京城之所,硬是折腾了一夜的时间。 同时这一晚,宋神宗急招王安石。 同样也是这一晚的时间。 宋神宗询问苏轼对变法的看法。 早前苏轼被贬就是因为,反复横跳。 反对新政,又不依附旧党。 宋神宗这么问,如果苏轼还是以前的苏轼,那肯定说不出来什么好话来。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。 面对宋神宗问话,苏轼答曰。 第(1/3)页